“我没有证据。”
“不过，我却可以把这些推测，告诉那些渊主。”
“如果春三十娘他们知道了此事。”
“嘿嘿，应该会很有趣吧，这个长山禁地会不会闹翻天呢？”
纪芸如淡然一笑，她根本不需要与长山君直接对立！
三言两语把情况告诉那些渊主，由那些渊主去闹！
借刀杀人！
无论能不能打起来，对窥天司都非常有利。
长山君看着纪芸如，突然大笑。
“哈哈哈哈，纪司长，你急了。”
此言一出，纪芸如脸色微变！
“你明明可以直接把这些话告诉那些渊主。”
“为什么要提前告诉我？”
“你是真的急了呀……”
长山君眼中不乏得意的神采。
表面上看，他处于劣势。
但是实际上，他却处于优势！
“哼！”纪芸如冷哼一声，双眸如刀，紧盯着长山君。
“说吧，你想交换什么？”长山君问道。
没错。
纪芸如抛出这些话，肯定是想谈交易。
长山君手上，有她需要的东西。
纪芸如当即开口：“云……桑！”
听到这个名字，长山君不由得眉头一皱。
“那逼挺滑溜的，我也抓不到他，换个条件。”
纪芸如并不介意长山君的粗鲁：“我只想知道他的情报，他与你有什么交易？”
长山君疑惑摇头。
“那逼与我没有任何交易。”
“之前，他的一具分身来到长山禁地，言语冒犯了我，被我一掌拍死了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，其他没有任何交集。”
纪芸如疑惑不已。
长山君身为渊神，不可能在此等小事上撒谎。
那云桑只是派一具分身来这里，什么都没做？
这很古怪呀。
“你想不透他的逻辑，对吧？”长山君问道。
纪芸如点了点头，她的确想不通云桑这么做有什么逻辑。
“那逼阴险得很！”
“他就是想把你引来这里！”
“我估计，长山禁地就是他故意暴露给你们窥天司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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