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西颜奋力咆哮反道：
“你问我，我问谁。
我也想问一问老天爷。
为什么会这样。
凭什么到了现在，还要我来给他收尾。
我有答案嘛？没有，青，有些事捅破了比不捅破更难收尾。
就此放过，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他不行吗？
问到来有什么益处？
已经没有转还的。
我承担意难平，断去江湖所有。
再与他来的决裂，已经是给天下给所有的交代了。
你还要我怎么做？”
青雉抓过人的双肩。
削瘦若纸。
单薄。
无力。
摇了摇。
人跟着动。
才道：
“你明知我要说的不是你该怎么做，而是他会怎么选择，缘何还要逼我把话说清楚？”
“他怎么选择的于你我何干？”
“不干？”青雉气苦道：
“那你失魂落魄，命不久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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